Maxim 4 - Part 2
by Daaji, October 24, 2017, Kanha, Hyderabad
大家晚上好,我们继续讨论格言四。它谈的是简化自己的生活,以便能变得与大自然相同,与自己的神圣本性相同。当我们在本质前加了"神性",整个概念就变得比较清楚,这与外在的自然界——气候、温度等外部环境没有关系。当然我们也需要适应自然环境,但是我们所说的相同,只能与神性本质相同,你不可能说与树木达成相同,这个不难理解。
有的人经常会批评说,这个人开空调,而我们却住在帐篷里面。这个概念和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关系。为了区分自然的这个方面,有些哲学家给出了不同的名称,在创世之后存在的是大自然,而创世之前的叫做原自然,"原"指的是在创世之前存在的,就是平衡被打破之前存在的那个状态。
我想提一下拉剌济在《真知永恒》提到,"不论世界上诸圣贤或者哲学家们相信与否,但是我今天声称灵魂可分。"如何理解灵魂的可分性。假如灵魂可以从本源分离,这本身说明灵魂可以选择分开。假如大家相信吠陀(我也不是吠陀方面的专家),里面提到如果有完美,加上完美只会是完美,从完美中减去完美,也会完美。无限加上无限也是无限,无限减无限我就不知道会怎样,能说是零吗,我不清楚。但是在这里,完美的灵魂再加完美的灵魂,或者完美的灵魂一分为二,得到另一个完美的灵魂。不论如何,这点可能和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格言四不太相关。但是我想稍微提一点,灵魂离开了本源,有可能进一步分离。同时也有一种信念认为,今天存在于我当中的灵魂,也可以同时在另一个维度存在,比如我们说过的灵性实体,我们前面也详细讨论了这个可能性。
那么我们经常听到的一个论点,征服大自然。我想有时候颇有道理,有时候一点都没有道理,就看我们在那个时候需要,可能会说让我们去征服大自然。当我们征服自然的时候,我们认识到大家共同存在,要遵从共存的原则,没有周围这一切,我不可能存在,我是整体的一部分。假如我的眼睛想与我的耳朵过不去,不同的部位开始发生争吵,只会导致混乱。如果我想用我的手去征服自己的身体,这就变成一种叛变,部分想与整体对抗。我作为大自然的一部分,怎么可能与大自然斗争,乃至去征服它。这就好比说,你在制造一种政变。
那么这种臣服的概念就出现了。臣服通常被理解为懦弱的表现,但是从灵性的角度去看待的时候,你会发现其实是坚强的标志。没有臣服、没有归依谈不上灵性上有任何成就。当我们谈到自然界的时候,观察自然界可以学会很多东西,它本身可以成为我们的大师,某种意义上我们的向导。
有一次,我们从平原地带前往萨口,经过很多地方慢慢靠近山。在山脚的位置,那个季节有很多芒果树结满芒果,树枝几乎触地,几乎要折断。大师说,看这些树,有没有见过不结果的树木会如此弯下腰。比较结实的参天大树,很强大却没有任何果实。大自然中结果的一切,芒果、苹果、石榴等都是软木,一旦有压力可能就会折弯,这种柔弱,温柔让它们变得如此有创造力。
然后查里济就向我们提问,想一想女人,她们很有创意,能够让人类继续繁衍下去。今天早上我们谈到本来的原则,这种空主导着我们的女性。这种空也代表着包容,太空容纳着一切,空也代表着空无一物,虚空。与这些原则相比,女人也被认为是最软弱的,但是假如没有这个元素,在自然界中没有女性的这个原则,人的种类就无法有未来。那么这种原则到底应该被视作软弱,还是根本就不应该进行比较。有些阳刚的男人也许也会说,没有我们她们也不行。所以某种意义上有一种共同的存在,但是一系列事实证明,这个空的原则主导着自然界,比任何后来出现的四个元素——地、火、水、气更为进化。我们说的土不是指泥土,只是指固体。
无论如何,当我们进一步去钻研会发现臣服是关键。这样才能简化。如果不臣服,那就要斗争,就要把情况复杂化才能生存。一旦臣服了,就会发生奇迹,在灵性上的确是这样。因为本来的真我和提问的寻求者之间只不过隔着自我,一旦没有了自我,事情就变得美妙了。但是没有这个自我,你就不会渴望成长,所以在我的欲望、自我以及我的成就之间有一种互动,一种很复杂的关系。
自我不应该被当做自己的敌人,巴布济在《真理初晓》中提到,心思是一个很好的工具、很好的朋友。所以不要把它当做自己的敌人,只因为有一些杂念,就觉得由于头脑导致这些杂念不停缠绕。但是假如没有思考的能力,你不可能有高尚和创意的念头,甚至不会想去敬拜上天。所以没有头脑不行,而自我也有用武之地。你向别人介绍自己说"我是某某人",这个是事实,这不是自我,你只是在如实地呈现自己,这里没有任何杂质,很简单的一个说明。但是当你不是自己声称的那样,"我是肯尼迪"问题就来了。你不真实,内在某种东西让你声称自己是美国总统肯尼迪,这是自己性格上的一些杂质,把自己说成自己不是的那个样子,这是杂质。假如说我是个伟大的音乐家,我是个伟大的科学家,我是个伟大的医生,没有人比得过我,这种自我就会伤害我们。
在我们从第一个轮点到第十三个轮点的旅程中,我们要经历各种意识境界。我们还在一合界的时候,会在这五个点不停挣扎。我们以某种方式与这些二元对立斗争。从第六点到第十二点,有我以及我的主之间的博弈,我与较高的自我,我与上天之间的博弈。这就好比冰、水和水蒸气,水蒸气是较高的。因为它可以飘,密度没有那么高,而它还可以扩展,可能横跨整个天空。冰块和水却不能,因为这种高度固态。
固体的自我只能停留在较低程度,而精炼的自我可以升上去,徘徊在第十二点。我与上天之间的博弈,而达到十二点的时候,这种自我已经如此精炼,以至于之前想要进步的这种忐忑、不安,以及想要摆脱自我都消失了。我们就开始完全不去担心这些。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完全没有欲望要进步,你变得如此的简单,好像一个新生婴儿一样天真无邪,甚至不会想要食物。到了第十二点你完全没有欲望去成长或祈祷想要去哪里,我们甚至不寻求任何人关注,即使大师们从你面前经过擦身而过,但是你就只是做自己。不是你不在乎、不尊重,你只是处于自己的世界当中,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进步。这时候伟大的大师会出于慈悲"这个人已经没有愿望想要进步,让我推他一把。"他会把我们怀在自己心中,就好像袋鼠把孩子放在口袋一样,然后跳到第十三点,也就是中心区。
这便是自然之道中大师的角色。当你不想进步的时候,他会确保担负这个责任,"这个人如今值得我的帮助。"直到那个时候,要制造环境、制造条件、排除印记、推动并传递慧能。但是大师真正的角色就在这一刻,跃过第十二点到第十三点,跨越这个神性思维。不论如何,这些让我们以某种方式去了解,简化和净化自己的生活是唯一的办法,不仅仅是为了变得与神性本质相同,甚至变得具有神性。
谢谢大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