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唤醒我们的意识

by Chariji, January 20, 2009, Tirupati, India.

亲爱的兄弟姐妹们,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,科马拉特博士,我的兄长欢迎我,说我是过了九年之后才来到这里。按照这个时间上的日历,的确这是事实,已经过了九年。但这个中心始终在我心中,犹如就是前几天的事情。因为可以说我在自然之道的童年期,与这个中心有关。很多非常美好的回忆、深奥的讨论、讲话、研讨会,都是有巴布济在的时候。更早一点的话,还有葛苏里师姐,当然还有就是瓦达查理博士。

所以我总是,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,都有蒂鲁巴蒂中心在我心中。那么,蒂鲁巴蒂中心,心中有没有我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这个中心当然有成长,就像其他修习中心那样。昨天我在一个小村庄,从基都尔过去大概有18公里左右,叫罗姆珀拉姆。在那里,我们有全世界最小的一个静修院。在1991年,我第一次去到那里并出席开幕式的时候,整个大厅可能就是14x10英尺这样,那么当时只有十几个修习者。经过了17年的发展之后,如今有70个修习者。从外面看感觉很大,如果从它可能成为的潜力去看的话,还是很小。

所以,我们首先应该去判断自己现在是怎么一个样子,然后再去想想,本来可以发展成什么样子。因为在我们内心中大家都知道,假如有善用时间的话,我们本来可以成为什么样子。假如利用了时刻降临在我们身上的恩典的话,假如认真地去进行了自己的修习,遵守了十项格言,真正用心去修习的话,培养这种手足之情的话,假如、假如、假如……时间已经过去了,一去不复返。这不是成绩的问题,自然之道也不谈成绩、成就;它只谈成长,内在成长,灵性上的成长。我们有没有成长呢?

我们当中大部分人,尤其是那些比较成功的,我指的是物质上比较成功的人士,他们会大谈自己有多大的成长:有多少财产,有多少储蓄;他们的家庭是怎么一个情况,生儿育女,都在各自的领域里面,在教育、在工作上有怎么样的发展……这些都是看得到摸得着的这些东西。“先生,我在加入自然之道的时候我还是单身,今天我已经成家立业,结婚了二十几年,有四个儿女”等等,大家都知道的。“我加入自然之道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,今天我有三套房子,我甚至为我的儿女也买好了房子。”但这些不是巴布济大师希望看到的。自然之道的教育告诉我们,内在成长才是最关键的。而内在成长什么时候有可能呢?只有通过工作,通过努力,通过投入。在每个人的经历当中,最重要的因素是听从,能够服从。这是灵性首要必备的一个要素。

我曾经被问到,难道服从比信仰还重要吗?难道服从比信仰、信奉、比爱心还重要吗?我始终倾向于回答,是!因为你们能够窥视自己内心的话,你们会发现,其实有了服从,奉献精神就来了,爱心就来了,修习也开始走上正轨。巴布济反复强调很多次,冥想本身没有办法带我们去任何地方。我问他,“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去做,为什么你强调冥想?”他说,“只不过是为了培养听从。” “从师”是灵修成长基本要素。你们知道有三个概念:爱师、近师、从师。没有别的,没有第四样;有这些什么都有了,爱心、信仰,什么都有了。

如果我准备和兄弟姐妹一起进行集体冥想,就像我们刚才那样。而假如能够对自己说真话,不要对自己讲假话,我可以在离开这个大厅的时候,知道我自己有成长,哪怕是一点点。这次的集体冥想让我成长了,它不是按英寸、英尺、或磅、公斤来计算。而是看看你的包容,你的接受是否出现,有没有将大家一视同仁。你们能否接受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无论人家怎么样都是我的兄弟姐妹,我们有没有实现这种成长?还是说,带着各种歧视进来,各种喜爱与憎恨,各种受时间限制的这种喜怒哀乐。然后经过一个小时的冥想后,还是老样子回去,还依然带着心中的这些歧视,这些偏见。我离开这个大厅的时候,这些东西是否还在我心中。且不说对师父说真话,你们有没有对自己说真话。我只提出一个问题,我有没有对自己说真话。我来到自然之道,是为了自然之道带给我的东西,还是有着自己的一些诉求。“不,不,先生,我来到自然之道是希望我对上天的爱能够成长。”巴布济说,“我们这个大师、灵性导师,这些都是上天本身造出来的,告诉这些祂所选择的人:教导他们,培养他们,栽培他们,然后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。”

所以,最普遍的一个例子就是牧羊人放牧之后把羊群带回来。我们有没有在做呢?我们的导师有没有在做?我们总是喜欢谈自己这个工作量,进行了多少一对一。但我们是否真正的在工作,还是只是在进行打坐而已。我倾向于认为我们这个“打坐”,仅仅是坐下来,然后就起来了,依然没有变,依然是老样子。并没有向我们应该成为的样子,哪怕是前进一小步。大家读过巴布济在丹麦的演讲,有一次访谈的时候,巴布济被问到,“你得到了一些什么?”巴布济说:我成为了,我应该是什么样子,我就是什么样子。你呢?也许是你想要或你希望怎么样,但不是应该怎么样。他短短的这一句话里面,真的有莫大的智慧。

我应该怎么样?我首先应该学会做人。而人呢,必须有爱心、有慈悲、有同情之心,愿意奉献自己,将大家一视同仁。我们有没有做到呢?我们根本上来讲,能不能对所有这些问题回答“是”?对于这个问题,“你是不是人?”还是说只是两条腿走路,到处假装自己受过良好教育,很富裕,有虔诚信仰等等。“不,不,先生,他很虔诚。”什么叫虔诚啊?我们有没有听明白巴布济反复说的一句话,即“上天没有宗教,宗教也没有上天。”有没有把它放在心里,有没有从根本上去理解他这句话“宗教没有上天” 。那我们在宗教中膜拜什么?这些寺庙,这些外在的这些东西,这种礼拜,它到底有一些什么含义?只不过是用黄金、白银造出来的神像。

大家都知道,摩西走到上面,然后带着这个基督教的十项箴言回来的时候,发现他那个部落又造出了各种金银的神像在进行礼拜。然后他一怒之下,把那个十项箴言扔下去。然后这十项箴言头一次被违反,大概就是摩西的那个时候。大约三四千年之前。

那么这些不同的化身,什么罗摩、克里希那,他们之间的不同在哪里?巴布济说,“罗摩的确是化身,但只是一部分,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圣行。而克里希那呢?他从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圣者下凡,然后他所做的一切都表现出这个圣者的特性。”接受了这么多的慧能传递之后,我们在表现出什么特性?

巴布济将慧能传递定义为“使用神圣的能量去转化人” ,我们接受了多少次一对一!巴布济曾经跟我讲,假如一个人能够正确地完美地去做一次冥想的话,哪怕是最糟糕的一个罪人,他坐下了,起身的时候应该已经成为圣者。罪人坐下,起身的是圣者。我经常对来自西方的人说,我们起来的时候,很遗憾什么都没发生,依然是老样子。有没有成为圣者?没有。

那么我们这么多次一对一,到底在发生什么?我们真的在冥想吗?在巴布济的一个信息里面,他反复强调,请学会正确地去冥想。然后,完美地去冥想,反复去修习,因为你们寻找的核心,就在那里,就在冥想之中。只有通过冥想,你才有可能提升自己,去进化。没有别的技巧,别的方法。清心,当然也很重要,但它只不过是附属作用。由于他的恩典,大部分的清心都会自然而然地进行。但假如你们能够真正意识到有他坐在我面前,为我进行慧能传递,只要发自内心,他的确就坐在你面前。然后,我的冥想也就会成为应该成为的样子——良好,完美,能够提升我达到他的程度,易如反掌。那么我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呢?二十年、三十年、四十年。“我是最老的修习者。”我问,“难道你九十岁了?” “不不不,我已经修习三十二年了。”

所以你们看,我们的这些努力啊,真的是徒劳无功,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效率。为什么呢?因为,缺乏一点东西,就是心。生活中也不带心,我的友谊、婚姻等等都没有我的心在里面。我来到集体冥想,也忘了带我的心过来。就像巴布济曾经在沙城对一些人表示过。在参与集体冥想结束后,巴布济对这个人说,“你看,你人在这里,但你的心在家里面。还不如说,你人在那边,你的心却在这里。”那个人没有听明白,巴布济又重复了这个故事,说有一个人在心里面计算他的盈利,“如果得到这个我会怎么样,失去了工作会怎么样。”大家都知道这个就是现在生活的问题,就是今天的问题。假如你冥想的时候在想着工作怎么样,请相信我,你很有可能会失去那份工作。为什么呢?事实上我们都知道,你冥想的对象决定你的走向。

我们有没有拿真正正确的对象去冥想——心中圣光,我觉得并不是。应该在脸上看到一点光,看到一点不同,看到愉悦的表情,看到一种绝对的平静,能够不看任何其他,就完全没有分辨,只看到眼前的灵魂。而对我来讲灵魂都一样,只不过是一个至上灵魂的投影而已,我们只不过是火花。我们有没有这种想法?经过了二十年,如果你依然提问,“但是先生我不理解这个圣光是怎么回事。” “你有没有去阅读文献啊?” “我没有时间。” “为什么?我太忙。” 为什么呢?

然后我又要去重复那个政府高官去找巴布济的那个故事。巴布济就对他说,“你要每天冥想一个小时,去做清心,做临睡祷告。” 他说,“我没有时间。”巴布济说,“好了,那你至少做四十分钟好不好?”他说,“不不不,我没有时间。”“二十分钟好不好?”他说,“你看,你怎么回事,我不是跟你讲了我没时间。”巴布济说,“那你就想着我做那么五分钟好不好?”那个人就生气了,他说,“难道你在嘲笑我,我不是跟你说了吗,我没时间。”然后他就离开了。有另外一个人,也是同一个情况,没时间!巴布济说,“好,我接受,你的确没有时间,但是请问有没有比你更忙碌的人?”他说,“当然有啊。”他心里面在想,所谓伟大的人居然还问这种愚蠢的问题,当然有更忙、比我更忙的人。那么巴布济就问,“最忙的是谁?”那当时是这个英甘地当政的时间。他说,“总理呀,英甘地。”巴布济说,“你把他的忙碌跟你的忙碌之间的那个差异交给我就好了。”他也以为巴布济只是在开玩笑而已,然后就离去了。第三个人也是同一个情况,没时间。“五分钟好不好?” “没时间。” “有没有比你更忙的,” “当然有。” “他们怎么找的时间啊?”回答不了。所以巴布济带着后悔的这个意味表示,“是上天的错误啊,没有一天给你二十六个小时,只给了二十四个小时。”你们能想象吗?巴布济这种不是伤心,不是失望,而是一种悲伤。你想有这个东西在,但是大家只是在浪费。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?你看看。

就像你们知道有一个人,他有全世界的财富,埋在他脚下,但他自己却是没有分文地在上面。如果只是挖一点点,也许他就会发现这个巨大的财富。但是他在等着它走过来,所以找不到。还有我们这些《往事书》里面,有这些荒唐的故事说,上天降临人间去给你各种东西。所以这些人都在等,等这个东西出现。那巴布济一语道破所有这些,他说,“最大的奇迹啊,是人的转化。”然后他就带着悲伤的这种语气说,“任何宗教的上天都没有能够做到。”

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去看呢?这些神话传说里面所说的奇迹到底有什么价值,它们有什么意义?把水变成葡萄酒,把石头变成黄金。是,但把我变成什么了吗?有没有把兽性人变成人性人,这是自然之道的第一步。我心里面的禽兽有没有被排除在外,然后走向圣化。“呃,但是先生,我们毕竟都是从猩猩、从猴子进化而来的嘛。”来了,达尔文主义。

所以你们看,我们完全没有意愿,也不希望,一点都不希望能够提升我们的意识,唤醒我们的意识,去成为能够爱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的一切。因为他们担心,“如果没了这个,我的动力会从哪里来?我就失去了去赚钱的动力,失去竞争力,失去我这个优势,我的特长,我还能怎么生存?”你要是跟他们说,“你去做,然后再看看。”他们会说,“你说起来容易啊!”有人问,“那巴布济他怎么样,他难道没有生存?他退休金才32块卢比啊!” “是啊,但他是大师嘛!”所以你们看,我们就在原地打转,就像一条狗在追着自己的尾巴,他也只能得到这个,只能是不断地去追他的尾巴,永远抓不到。

所以你们看,兄弟姐妹们,自然之道非常简单,但也非常艰难!即便是开始,我们没有去投入工作。你知道现在很多人花几千块钱,几万块钱去健身房健身、减肥。保证六个月可以减二十五公斤,每个月的课程就二万五千块,六个月减3公斤,一千五百块,诸如此类。还能够有更多的钱的话,就单独给你一个教练。

而我们这里呢,不要求你任何付出,只要求你舒舒服服地坐下,平静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心中的圣光,维持在那里。太简单了,我们不想做,因为不够复杂。体式?当然,我们可以付五千块钱、一万块钱去学会什么止息呀,瑜伽体式之类的。没有任何用处,没有办法带你去任何地方。《瑜伽经》并没有说呼吸或者是体式可以提升你的境界。它只是为了身体健康,维持灵活,当然也有一些就是专门为了去获得各种超自然的能力。然后巴布济的说法是,“你真的有了这个能力的话,它会害你。”因为这些东西它没有办法去害到别的东西,只能害你了。就好像拿着枪,打自己,或拿一把刀去自杀。所有这些自杀性的方法,我们把它当作良好,对自己有好处,因为大家都在做,全世界都在做。然后,在座的各位看起来也好像最富有、最繁荣,却忘记了耶稣基督的话,“你要是全世界都能得到,但却失去了自己的灵魂,还是得不偿失啊!”今天的这个灵魂几乎是已经失去了,真正被遗失了,没有办法,是灵魂遗弃了我。

所以,请停止这种到处乱跑,追逐影子。巴布济说,日落的时候影子是最长的,我们最富有的时候其实是问题最多,疾病最多。穷人呢,其实有他的有利条件,吃的是大自然给他们的,不是好吃的,但是对他们有好处的东西。富人呢,拿垃圾去寻找味道;穷人呢,把味道当作垃圾,就吃营养好的,对他们有好处的。

所以,姐妹们兄弟们,这个工作需要努力,要努力去工作。怎么努力呢?我刚才在跟一位姐妹讲,假设你要搭车去喜马拉雅山。刚开始的几百公里是平原,什么问题都没有。四车道的高速公路,两边都是什么必胜客,饭馆、酒吧等等,然后你就轻轻松松的加油,也给自己加油。然后慢慢在地平线那边看到,好像有一小层云,看起来像雨。然后你就说,“诶,希望不会下雨。”没有下雨,阳光,这天还是很晴朗。你就说,“上天的恩典,没有下雨,我们继续往前走。”再走了五十多英里之后,就发现,这云层好像变得比较厚一点。第二天早上又出发,发现,噢,原来它是一群山。然后,远看你就觉得说这个爬上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。越接近它,它变得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。以至于,真正到山脚下的时候,才发现它有多大!然后你在心里面想,天哪!还要爬上去吗?回答是“对!”,而且已经不能用你的车,而是用上天给你的那两个载体——你的两条腿。

这是事实,辩喜大师他上喜马拉雅山也是走上去的。然后,他的足迹刚好也经过我们萨口静修院,他才走到阿摩拉那个山城。到最后阶段,由于生重病,所以是有人带他上去的。所以我们在阿摩拉那边有个静修院,叫玛雅佤地。那么有很多圣人也都是这样走上去,就跟当年辩喜大师一样。而我们要豪华的汽车,把我们一直带到上面去,要安全能够不受任何影响。也希望说能够带车去,为什么呢?因为心里面有这种欲望说,假如我还想回来,我应该能够很快就回来。

我记得我们曾经在谈论托钵而食的这些人,就像辩喜大师,像很多人那样,我跟巴布济说,“巴布济,我也想口袋里就拿着五块钱,出去一个月,看看如何。”巴布济说,“巴塔萨拉蒂,你有信仰的话,为什么要五块卢比呢?五个卢比能做什么?”从沙城巴布济的房子到火车站也许遇到扒手,你就没有了那五块钱。所以就好像他给我打了很响亮的一巴掌,打在我脸上,唤醒我。五个卢比,你能够相信你的五个卢比却不相信你的大师!就干脆撒手说,我这就离开。有没有看明白这个故事的重点。

所以,问题的关键在于旅程越来越艰难,而最艰难的部分在最后。就像我们这个蛇和梯子的那个游戏啊,开始的时候很好玩,过程中有一些蛇会把你拉下来一点点,二十步,三十步。但如果到九十九了,快胜利的时候,遇到蛇就回到六。这个游戏背后真的是有莫大的智慧,你走得越远,路变得越麻烦,越危险。

就像巴布济大师曾经对我说,我们是半夜只有我们两个人,在他的府上讲话。我是坐在地上颤抖,有那么一点点火。那么他在谈这个鬼,我就说,“我们改天再聊好不好,我是有点怕鬼。”他说,“诶,你怕鬼啊,你要不要见见这种婆罗鬼,那可是最高级别的鬼啊,最麻烦的,最不好处理的那种。”我就跟他说,“饶了我吧,不要。”他说,“你要是见到这种婆罗鬼,你就跟它说我是罗摩·昌德拉的徒弟,然后你再看看。”我就跟他说,“巴布济,我不想看,我也不想说任何东西。”那么他说,“我跟你说巴塔萨拉蒂,这婆罗鬼呀,就是婆罗门堕落到最低程度。这些婆罗门有伟大的这种力量,神圣的力量,苦行带来的这个力量,但他堕落的时候呢,他就是带着这个力量去作恶。”所以你们看,这些所谓的婆罗门,还引以为豪,说“我是婆罗门。”假如我是,巴布济他说,我就会说,你要提防这些婆罗鬼,你是婆罗门,危险更大,比那些所谓的低重心的人,他在下面,他只能上去,你却完全可以掉下去。

所以我们引以为豪的那些东西,我们的占有物,我们的等级,我们的语言等等,都是祸害,阻碍我们灵修上的进化。直到你还不断地去说,“我是什么、我是什么、我有什么……”无救,没有希望。如果你说,”我在走,我在离开,我走向、我在成长”那么身上的这些包袱,就要一个一个离你而去。我甚至不应该意识到,我自己到底是什么。“你是什么?” “我不知道,我大师才知道。” “你是什么?” “我不清楚,祂清楚。” “你走向哪里?” “走向祂!”

所以,亲爱的兄弟们姐妹们,我今天要说的就是这些。我带着很多的希望,希望你们的耳朵听到以后,可以渗入你们的心,然后这么多修习者来集体冥想,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话,希望我这个愿望能够实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