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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格是纯洁的爱

by Chariji, 中文同传,2008年11月23日于金奈

亲爱的兄弟姐妹们,

在我头脑中一直有些想法,关于爱的议题,大家都在谈论,但似乎没有人知道到底什么叫做爱。这似乎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课题,有很多人在谈论,但较少人去理解。我们当中多数人会把它与家庭的爱混为一谈——男人爱女人,女人爱男人,疼爱孩子……你可以用各种方式去看待爱:孝敬父母,手足之情,夫妻之间的恩爱,父母的慈爱,还有就是爱护动物,爱护鸟类,爱鱼类,爱冰淇淋,爱披萨……甚至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说成是爱,但实际上对任何事情都没有爱。

我越来越感到悲伤,因为我们谈了那么多,到处讲话,写那么多,也阅读巴布济关于爱的信息——他界定爱就是灵性,然而我们这里追求灵修生活的人依然缺乏爱。很抱歉,假如我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一概而论,但是我相信会有很多人发电邮给我,问我“难道您认为我没有爱吗?”我可能会回答,“爱什么,你到底真正爱什么?”当兄弟姐妹就在我们自己的集会当中都无法彼此相爱,我们却谈论手足之情;大家都声称爱大师,却不服从他,不遵从他的原则、他的教义、他的实践。那么,这种爱到底是什么爱,我们都声称自己有,但到底是对什么的爱,这实在令人难过。你们知道在几千年前,《奥义书》中一位高僧告诉他的妻子,不是因为妻子本身而让妻子变为亲爱的,而是为自己。

但是,我一直希望从那个时候到今天,我们至少应该有所进化。从所谓的圣贤或者仙人的这些谈论,从梵我意识到今天人类的这个层面上,至少能做到没有分辨的爱。自然之道说这是一个普世的方法,普遍适用,我们必须撇开、放下、扔掉所有将人加以分辨的东西。我们是否在尝试做到,我比较倾向于怀疑。我们是否在尝试,还是以为自己在尝试,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——我到底是真正在努力,还是只是想象自己在努力,又抱怨什么都做不到。因为感觉上好像我们越接近中心,我们的这种粗性就越会将其本身表现出来,我们的自我会更加开始表现,变得显而易见、活跃、充满野心,也许只是为了最终被清除,但东西就在那里。就好像你在商店里面买了一打香蕉,回来以后发现这里有淤泥,那边有什么别的东西,需要好好清洗。为什么在亲近的时候,会让人揭露出最丑恶的面目;而那些离得比较远的,好像假如没有什么变化,他们的性格特征及弱点至少不会影响静修会的名声。

我最近比较重视人格塑造。巴布济大师强调,这是每位修习者自己的责任。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,在印度我们的这种环境之中,人格似乎局限于个人的性生活,这种看法十分狭隘,十分有限,甚至我会说作为人格的表现完全没有用。你们知道,掺杂这个词就是掺和杂物,我们的宗教文献、瑜伽文献都是谈纯洁。那么请问,纯洁与爱是否自相矛盾,是否有其一就不能有其二,难道有这个就不能有那个?因为我发现这种纯洁的概念,不论是语言、文化、还是人际关系、种族,似乎会把一切都排除在外,滋生傲慢自大。我见过一些很干净的婆罗门,刚刚沐浴完毕,对任何人都不包容,不能碰他、不能看他,因为他们很干净。我们难道想要这种干净?所谓的干净,让自己隔绝于全人类,就因为自己的自大、嚣张以及优越感。在这方面没有人比婆罗门更糟糕。我的清洁难道应该让我把自己隔绝于人类,让我失去爱的能力,把我流放到手足之情以外,“你不能碰我,我吃饭的时候你不能看着我。”

一直以来所看到的就是这些,不仅仅是婆罗门,在我们的社会当中到处都是。最高等的会这样认为,属于比较低级的也一样嚣张骄傲,以至于大家都住在小小的傲慢与自大的王国之中。我们似乎都在互相排斥,以至于今天的社会只是不同的仇恨的核心,孤立、自大。然后每个人都大谈自己的上天,你也许属于上天,但上天绝不属于你,请牢记这一点。上天不是你可以装在自己口袋中去炫耀,“看我的上天有多厉害”。

所以面对这种情况,我们到底该怎么办。当我们来到自然之道,我们依然如故,和从前一样,只不过由于我大师的慈悲,我们的内在还有所成长。但就像巴布济所说的,“内在的成长是我赐予你的,不是你自己赚得的。”我给你是因为你在这里,我还给我的宠物喂东西吃,我不会去喂那些野狗,这是因为宠物是我的。所以巴布济说,作为一种慈悲我会给予你。他的这句话就让我们所有人都变成乞丐,不是寻求者而是乞丐。巴布济说,我给你是出于慈悲,既然你来到我这里,我就得给你一点东西,不让你空手而归。然后他私下跟我说,“我本来想出于他们是我的儿女而给他们。”这个层次就稍微高了一点,但我们有没有成为他的儿女。我们都会夸赞他,无耻地奉承、巴结他,但我们内心究竟有没有感觉到他是我们的父亲?没有,他是大师,他就是巴布济大师。

你可有服从自己的父亲,如今这样的繁荣把上一代跟下一代彻底地分开,儿女越来越不尊敬他们的父母,越来越缺乏爱。我亲眼目睹美国人把自己年老的家长送到养老院,只是花几个美金,就说自己在赡养父母。如果这都不叫嚣张,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嚣张。这是义务吗?我想你把人赶出家,不是出于义务。难道是爱?我不这么认为,完全不这么认为。那到底是什么?只是抚慰自己的良心,认为我也要为这些老头子老太太做一点事情,所以既然我们有五兄弟,那就每人贡献一百美金。五百美金的确是不少钱,如今汇率这么高,那就是两万五千卢比了,我爸退休的时候退休金才八百卢比呢,现在他可就富裕了。这难道是人格,且不说爱。那什么叫做人格,你们要认真想想。人格不外是纯洁的爱。人格不是戒欲,不是种姓纯洁,不是种族纯洁,不是文化纯洁,不是语言纯洁。这些都是所谓人的价值,只会把我们变成越来越小的碎片,会分隔人,分离则坠落,你们看看今天的世界。

今天早上我起床较晚,我想已经是六点半了,我起来的时候有某种——怎么说呢,对这个世界有一种消极的心态,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。然后我的孙子走进我的寝室,我的孙女也走了进来。然后我在想他们到底会进入什么样的世界,因为他很快三月份就满二十一岁,而她也要到十八岁、成人了,对他们的未来充满希望。我们到底为他们制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。看着今天充满仇恨、充满恐惧的这种局面,充满不确定性,我们到底走向何方。为什么这一切突然好像从无比的繁荣和成长,坠落到贫穷困苦这样的地步,最强大的国家都已经沦陷了。但不仅如此,开始波及更多的国家。甚至我们在这里,这个国家也很担心自己难免会受影响。这种全球的绝望、贫困和失业,我们到底在那里,到底会走向何方,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?因为富的什么都想要,穷的什么都得不到;富的毁掉食物以便维持市价,维持市价以便让弱小的得不到,以便贫富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。如今就开始付出代价。你很容易会说,我们不会这么苦,因为实际上我们本来就没有太多东西可以失去。但痛苦不仅仅是肉体的,也有道德、思想、情绪上的。当老一代有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,只说明对未来漠不关心,不仅对自己的未来,也对自己的下一代、对人类的未来漠不关心。在我们这个世界上,这种自私是如此之大,我只能把自己的一切研磨好。

最根本的问题在哪里呢?缺乏人格,完全没有人格,完全不关心别人,只有我、我的财富、我的占有物等等。假如有人格就会有爱、有慈悲、有同情。在阿拉伯和以色列的兄弟们在吵架,两个兄弟中间只隔着一条河,却为了沙漠中的几平方米而互相残杀。不是昨天,不是今天,而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。全世界到处都在发生这种事情,跟野狗似的为了领土而残杀。狗、狮子这些动物,尤其是这些凶猛的动物会通过撒尿来标出自己的领土,而人类呢就是用文件、宗教。你拥有越多这些东西,人格就越少,不关心别人。

今天这边有两百人丧命,那边汽车炸弹有那么多人丧生……今天的报纸,不外就是这些灾难、暴、及恐怖主义这一类新闻。缺乏人格!假如我们能把大家当作手足来对待:伊朗把伊拉克当作兄弟姐妹,美国把大家都当作兄弟姐妹“我们是全世界最富有的,或者曾经是最富有的,我们应该像一家人那样去照顾大家。”我们是一个家庭,人类大家庭,但我们有没有去照顾别人?没有!我们让别人越来越难以生存,就让他们死掉,我们就有更多可以享受。你们看过有些电影就是去抢劫银行,六亿两千万的黄金,然后带着黄金出来,其中一个就把另外三个枪毙掉,带着黄金逃走,结果那个又被别人骗了,被杀害了。我们现在全世界都是在做这些事情,最富有的杀掉富有的,富有的就杀掉穷困的,而穷困的就杀掉最穷困的。为了生存并不需要杀害任何人,世界有足够的资源,不仅可以照顾今天的人口,甚至一倍、两倍的人口都可以照顾好,大家都知道这点。但怎么办?自私滋养恐惧,因为自私告诉你“我的”,爱说“我们的”。

所以怎么办?修习者兄弟姐妹,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讲这些话,即便你们不听我这些话,你们至少能感受到我声音中的这种感觉,这就足够了。这就是理解当中最关键的因素。不是用头脑去理解,而是用心去感觉。你们能不能感觉到这些东西,还是因为邻居在害怕,所以你也害怕,因为报纸告诉你要害怕……如果你能感觉的话就不会有恐惧。如果用头脑去想,肯定会有恐惧,越来越多的恐惧。就好像小孩一样,假如害怕黑暗,中午过了以后就开始害怕,因为已经开始走向日落了,到四点钟更怕,六点钟日落了就跑去找母亲。

所以,你们看,当你们谈论爱大师或者是谈爱的时候,爱不能具体化,“我爱某某”,这是不正确的。在怀有爱的人的意识之中,只能有一个爱的对象。如果有他,你就什么都没有了,没有别人,没有别的地方,一切都在当下、在这里。你不可能声称自己爱大师,却憎恨别人。很好,对我而言这就好比《吠陀经》里面关于上天的一句话:爱那爱所有人的人。很多人都说,我爱大师,我的确在爱他,在爱那个爱所有人的人,那么去爱别人可不是我的事情,是他爱别人。我就可以为自己保留这个与生俱来的权利,可以有偏见,可以有仇恨,可以斥责,可以粗俗地对待别人,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。巴布济从来没有说不要去恨别人,他只是说,你爱那个爱所有人的人。

所以我想以自己的方式给出另一个口号,即爱所有祂爱的人。你知道在我们的家庭当中,直到母亲还健在的时候,儿女们至少看起来会有彼此相爱的感觉,哥哥爱护妹妹,大家好像互相关心、互相爱护。因为那个核心还在,就好像原子里的核心以及围绕着它的那些东西,有那么多的轨道,非常强大,一旦这核心没有了就一切都崩溃了。母亲离世,儿女就各奔东西,刚开始是一个月通信一次,以后变成一年一封信,然后可能是偶然见面叙叙旧。还会有妒忌,一个比较有钱,另一个不那么有钱,母亲在世的时候大家都平等,如今却变得不平等。大师在你们心中是否同样,一旦他消失了,我们就分散……灵性的基础还在不在,灵性的中心是否还能让我们有这种凝聚力?我不知道。只有摆在眼前的东西,我们能坐在一起冥想一个小时,然后我们的问题又重新出现。

我们能否回应这个呼唤——爱那爱所有人的人。我们是否真正爱他?如果你爱他,你会恨别人吗。因为那是一种什么层次的爱呢,是神性的爱,只有圣者能够去爱圣者。假如你真正能够爱大师,可以说已经在圣化的道路上取得了一定的进步,达到有爱。狗爱狗,牛爱牛,只有上天、圣者能爱圣者,你变得越像圣者一样,你就越会爱祂。然后,越来越会有一种感觉,一切都在其中,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其中,但又与我没有什么关系,我眼里只有祂。巴布济曾经写到,我看见自己的大师之后,再也看不见其他别的东西。也就是拉喇济大师。我可不反对我们的修习者去找别的师父,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权利。巴布济大师在他的信息中也提到,一个人的基本权利不能被剥夺,哪怕上天也不行。但是,这个权利难道只是为了毁灭自己?看来的确如此,因为我们变得越敏感,意识到或者知道自己的这种力量,这种奇大无比对自己负责的力量,连上天都无法侵犯,那自己就很有可能会变成罗婆那或任何你能想象的魔鬼,最终毁灭自己。

所以要慎防这些力量,每种力量都可以有两种用途——建设和破坏。当我们忘记每次在外面毁灭一样东西的时候,也同样在自己的内在毁灭一样东西。生态学家、热爱大自然的人都在警告我们,一旦这些鲸鱼灭绝、一旦这些物种灭绝了,我们的生活就不会那么丰富,我们无法想象。所以,杀生是不是犯罪,蓄意杀生是否有罪,你们需要自己去决定。但我们谈的是爱,不是谈杀生,爱不会杀,只会栽培、珍惜、保护及滋养,

所以不论上天有什么样的表现,我们把祂称为仁慈的上天、保护人的上天、给我们一切的上天。而对于我们自己——我们这些据说还是以祂的形象创造出来的人却恰好相反,不付出而只懂索取、不保护而只会毁灭。一点都不珍惜,你们当中有多少人能说自己珍惜什么东西,实在令人可悲。为什么还要在谈人格塑造,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谈论这个,恋爱中的人还需要被提醒,“你们才不是谈恋爱,你们自私到自己骨子里。”这种自私表现为爱,你需要为了保护自己的自私。是出于需求,在需要的时候来帮助你的才是朋友,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对方,我妻子是我需要,是为我而不是为她。整个世界,都是我需要,是为我自己,管他怎么样。除非我们明白,当我们说“我爱”的时候,如果能发自内心,没有任何分辨。那一刻,当你说我爱的时候,比如是一个不可触摸的人,你根本没有爱,你还是在区分,还是在排外。

在昨天还是今天早上,我问一个修习者,他想当导师,我问他,“你能不能写一份报告,内容是‘我今天给一位修习者提供了一对一’,而不是今天给一位来自非洲刚果的黑人修习者提供一对一。”没有黑人修习者、白人修习者、黄种人修习者,只有修习者。而修习者就是修习的人,意思是他在坚持修习。每个腐败的人都会说,“我很老实”,这是第一个谎言;“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”,第二个谎言;“我每天坚持冥想”,第三个谎言; “我每天做清心”,第四个谎言。我们在一个接一个地撒谎,一生都在撒谎,却声称自己是修习者。因此有一种近乎绝望的那种希望,不是真正的希望,不是发自勇气、发自信心的希望,而是一种绝望中的希望,“虽然我这样,但是我依然希望祂能够仁慈一点,然后把我提升。”毕竟上天说,“我出于慈悲能赐予来找我的人。”乞丐,我们不是修习者,我们是乞丐。就像乞丐一样奢望他们能够放一点东西在我手中拿着的容器当中,让我不会空手而归。今天会以某种方式度过,也许明天我的祈求会更加成功。所以我们就从这种奢望到另一种奢望,却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支撑,就好像现在的货币,没有黄金做后盾都是纸张。

所以,我们的生命就在于我们以它做什么。如果你有对大师的真爱作为基础,就不需要服从,也没必要服从,他的性格就变成你的性格,转化意味着全然转化。拉喇济谈到巴布济的时候是这么说的,“今天我可以说,你已变成我,我已变成你,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我们俩有任何分别。”我们会不会成为这样,我们想不想成为这样,还是都希望能够继续坚持自己的憎恨,自己的这种宗教仇恨,“不不不,我可不能成为他的朋友。”你不能还是不愿意?我给了你这个自由,你却说你不能,你在撒谎。假如你想去做,完全可以做到。每个嚣张的修习者说,“我受不了这个家伙,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。”十分遗憾,很多人,就像很多修习者给我写信,所谓我的圈子里面的每一个都属于这一类,都在爱大师、都在为大师服务,但却无法包容,就好像这些石柱,“我们不可能站在一起,你让我单独去做,我就会……”你能怎么样,支撑这个屋顶?只有一根石柱做不到,房子会倒塌,令大家粉身碎骨。屋顶面积越大,需要的石柱越多,需要更加强大。柱子没有任何作用,只是支撑着屋顶,起保护作用的是屋顶,你这根石柱不要以为是自己在保护,不要以为自己是屋顶。

让我们的人格塑造至少从现在开始,能够不仅是在性爱上做纯洁的人,或者不撒谎。你爱撒谎就撒谎,但不要对自己撒谎,不要告诉自己我纯洁、我诚实,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……你有,你一生都在撒谎,你一生都在憎恨他人,你一生都在毁灭他人,只不过你无法接受。所以,你永远像这样去指着他人。我本来不希望在这里谈人格塑造,但是当我发现这些偏见与不包容的力量甚至渗透到所谓我的圈子内,也许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。因为现在我越来越想远离这一切,我不知道要到哪里去,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。因为离我最近的都这样,那别人就更不用说了,如果自己的狗反咬主人……

直到我们发现美国的银行倒闭了,还很高兴。英国也在崩溃,我们开始关心更多一点。中国和欧洲开始受影响,我们就越来越不安。现在越来越接近自己的家,我们的人开始失业,最高级别的岗位,每天都听到这边有六万个、十万个,那边有二十万个下岗,就会越来越害怕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。为什么会害怕呢?因为谁都信不过。“但是你有六个兄弟姐妹啊,知道兄弟姐妹如今怎么样”多遗憾,听到人家说,你知道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会怎样。除非你们能够带回真爱,不附加任何条件。如果我真的爱大我,爱真正的自我,我到处都看到自己,不可能去憎恨自我,因为那也是我。

让我们撇开所有这些对爱的误解,不要欺骗自己,对自己撒谎说“我很有爱,我爱大家。”你凭什么能这样说?因为我不恨大家,我不恨任何人。恐怕还不足够,这是符合大家的利益,需要有这种纯洁的爱,不是服从的爱,而是成为的爱。真正爱大师的人要变得和大师一样,有祂内在的品质、灵性的品质,不是纯洁而是爱。我敢于说,如果让我选择,到底是纯洁还是爱,应该去接受爱,而不是纯洁。如果纯洁而去破坏、制造仇恨、让人孤立,那么这种纯洁不要也罢。我不知道你们当中有多少人能接受。因为今天大家都认为自己很纯洁,不论张三或李四都说,“我很纯洁”,请记住并不存在种族的纯洁。人类在地球上千百年来,已经不断地混合。因为大自然要的不是纯洁,而是基因。基因本身无所谓纯洁不纯洁,是什么就是什么,就跟上天一样,祂是什么就是什么。而我们呢,我们要变得像祂那样。

请严肃对待这个问题,因为你们的未来不仅是自己的未来,而是我们的孩子及其孩子的未来。这些都决定于我们要做什么样的人,到底是为他们留下仇恨、占有欲、自私自利、偏见,把我们分割得越来越厉害,还是尝试以某种方式迎来一个爱的时代、团结的时代。一切都取决于我们。

谢谢大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