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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大师的爱

by Chariji, Talk 12 of the DVD series He, His Hookah & I recorded in 2007

我们一直在谈巴布济对拉喇济无比的爱,他只有一个爱的对象,我甚至认为他有点着迷。我还记得曾经有一次我们一起坐飞机的时候,我们搭乘北欧航空公司的飞机从哥本哈根飞往德里,那是一个直达的航班。当然我们是经济舱,要用两块半美金购买耳机才能观看电影,所以巴布济说"你自己买好了,两个太浪费了,反正我不会看。"我就戴上耳机看,电影开始播放了。每隔几分钟他会把我的耳机拔出来放在自己头上看一看,然后说浪费时间,之后又还给我,然后他就开始说起拉喇济大师。这样经过差不多30分钟,我就说:"巴布济,难道除了拉喇济大师以外,你没有其它东西可以谈吗?"他说:"你瞧,我告诉你,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题目值得去谈。"

然后他就继续颂扬拉喇济大师。比如谈到纪律的问题,也是我们修习者应该十分关心的一个问题。他说拉喇济大师讨厌奉承、巴结,虽然他十分爱所有的追随者,但同时也是一个非常严厉的纪律家。这种纪律能够纠正世俗的各种激情,加强自己的心,让头脑变得开明,具备有用的知识,并能够获得发自内心的愉悦。所以他总是不忘强调纪律。一般人可能不知道纪律中有这么多东西,以为纪律限制个人的自由,所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反抗。比如说在集体冥想的时候请关闭手机,当我们周日集体冥想的时候有3千个人在场,每次不可避免总有几部手机还在开着,然后我们就会听到电话铃声,坐飞机的时候,本来禁止却偷偷地在讲电话。我读到一篇新闻,在澳洲发生的一个事故是因为驾驶员在使用手机。

所以,没有人喜欢纪律,因为我们误以为那是对自己个人自由的限制。实际上并不是,任何情况下的纪律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。道路的交通规则是为了我们的安全,不要超车,要靠左或者靠右,美国是靠右,遵守交通规则是为你自己的安全。所以聪明的政府要指出这么做的原因,"要交税,因为你交税了,我们才可以去做这一切。"所以我们的导师也应该把这点背下来,每次集体冥想都强调,这才叫纪律,而这种纪律不应该仅仅当成限制个人的自由。

巴布济接着说,为了培养他的兄弟姐妹,拉喇济把自己家居者的角色扮演得非常好,对老一辈十分敬重,充分做到尊老爱幼。巴布济说,晚上的集体冥想是6点钟,他就会一直等到6点钟,时间到了他就会开始传递慧能,不论有没有人在场。我就问他那些没有到场的人呢?他说,尤其是那些没有到场的人,拉喇济也会把他们包括在里面,以便不让他们由于自己的愚蠢而错过了集体冥想。所以他会把不在场的人也包括在里面,这也是我们所接受的训练。你看看这个师父多么慷慨,就好像喂饱那些没有到来的人,通过一种传递、一种瑜伽的方式把食物送到他们肚子里去。所以纪律很重要,导师应该认清、应该强调、应该传达正确的定义。我想我们已经讲过巴黎所发生的事情,我也不需要再重复了。

回到大师的爱情故事,在《真知永恒》特别人物这一章,他提到邪恶的人可以说是上天手中的泥土以及撒旦手中的袜子,要通过修习去清理自己的心,然后才去阅读文献,不然会抓不到真理。不要想成为大师,要成为仆从去为他人服务,要避免富人、妇女、儿童的陪伴。你们只需要排除怀疑究竟有没有上天和灵魂存在,如果摆脱了这种束缚就不再需要有师父了。对上天和灵魂的寻求是自然的,这种幻想可以用另一种幻想来纠正,那就是师父。无神主义者并不是不相信上天,去伤害这种灵性存在的人才是真正的无神主义者。上天把自己隐藏在你的心中,让你去表现出来,你要把自己隐藏在里面,让上天表现出来,这才叫修习。当然,他也说,对上天真正的向往,一千个人当中只有在其中一个人的心中能找到。对上天真正的向往是什么,就是当爱者、亲爱的人以及爱这三样都消失、合一。

这些都是巴布济大师所强调的,也是我们自然之道的一些原则。拉喇济也给出了一些原则。寻找上天的是灵魂,所寻找的其实就是至上灵魂。一个人的灵魂会纯洁到其分辨能力所能达到的程度,这和知识、和纯洁没关系,因为假如有分辨能力,有意志可以去使用自己的分辨能力照办,那就已经是圣人了。对我们这些热爱知识的人而言,上天就是完美的知识或者祂就是知识本身。没有成为完美的人谈不上领悟上天。他还引用一位贝利先生来举例,每个人把自己当作上天的一个举动,他的头脑就是一个上天的思维、意念。

前面我都跟大家讲过这些,我再举一个例子来说明拉喇济能够遵守上天意志的能力。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,他的肾脏衰竭。他也在接受治疗,拉喇济的一个徒弟在为他施药,看到拉喇济在经受剧烈的疼痛他就开始流泪。看着他流泪,大师说,其实如果我使用自己的意志,几分钟就可以治好,但我不去碰它,因为这是祂的意志,我们必须遵守。这不仅是容忍,而且是接受一切,把这些当作神性的意志。就像我们前面提到的十项格言,把烦恼当作上天的恩德。他也引用谢利的话,在人类思想深处的那个祂,我请你让祂成为,但还没有成为,应该成为却仍没做到。

这些都是巴布济大师所说的关于他的大师拉喇济。我经常会想,有多少徒弟真正会想到自己到底爱不爱自己的大师。因为在我的修习当中、在我与我大师的体验当中,这已经是40多年的事情,大概是从1964年到1983年,可能有19到20年是真正在他的足下度过。陪伴着他出外旅行,跟他一起在沙城亲眼目睹着这些静修院的建成,和他一起吃饭、在同一个房间睡觉,还有老鼠在我们身上乱跑不让我们睡觉。当然巴布济不需要任何东西以防睡着,只要提一个问题,他就会一个接一个回答,可以通宵达旦。我们有时会一直谈到凌晨五点钟,回答问题。有时是一些暗中的耳语,因为有时他不愿意向不值得获得这些知识的人分享。

现在西方的文化中有一种想法,所有的人都应该有权利知道。当然,政府主张一种透明度,一切都清廉。但是在灵性当中,在这种秘密的学问当中并没有这种权利。什么东西授予你这种权利?是自己的准备工作,我是否准备好能够接收这种知识。如果你能接收,不需要张口要就会获得。如果你没有,那么怎样祈求都得不到。这种知识只有通过师父那里才能获得,必须从他的嘴巴说出来。就像吠陀的教义,都是说出来、靠口耳相传的。所以有时候这些非常神圣的经文,比如修习者或徒弟的启蒙都是在耳边悄悄说,上面蒙上一层纱,师父把头靠过来在耳边悄悄地说。作为徒弟要非常留意,你不能说"麻烦再说一遍。" 说完就没有了,鸡蛋一旦被打碎就不能再粘合起来,就是这样。所以在这么一个神圣的时刻,几乎是脸挨着脸的状态,你没有抓住、没有接收到,你在想着别的事情,师父就认定你不值得,时间还没到,也许这个时间再也不会来了。

所以,巴布济特别强调警惕,在与大师在一起的时候必须24小时保持警惕。哪怕他第一声说巴塔萨拉蒂,就应该马上做好准备去接收。这就是徒弟应有的样子,这是对徒弟的要求。而这能产生什么呢,这种警觉只能是爱!一个人应该变得好像和宝宝在一起的妈妈一样,现在的情况只是颠倒过来。妈妈是整晚上哪怕宝宝发出微小的声音都会醒过来,而在这里你作为母亲要保持警惕。这个角色变成修习者的角色,他要保持警觉,让真正的母亲能够继续睡觉,但是他在睡眠中说出你的名字,你以某种方式能听见,然后要在那里。他看到你就会说:"我很高兴你在这里,我想告诉你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。"尽管你听起来觉得好像没什么特别或者以前已经听过,但你不应该说"这老头子把我大半夜叫醒,重复已经跟我讲过75遍的东西。"你应该去问为什么需要反复告诉我这些事情。难道是我不停阅读一本书,但错过了部分内容,看了开头和结尾,中间的都没看,我知道他怎么出生怎么死亡,但是中间的传记都没有了。就好像你到师父那里,碰一下他的头、摸一下他的脚就完了——这两样在自然之道中都是禁止的,要触及他的心。所以假如他在重复,他为什么要重复?假如他说:"说真话。"现代生活中你会说:"总是说真话吗,大师?"他会说:"说真话!""是,大师!但是我向您提问。""我告诉你,说真话!"第三次。哎呀,这个老头子看来是不会回答问题,毕竟他读书也不过到五、六年级,他自己都承认,他又怎么可能澄清。所以你就去跟别的修习者谈论。

我还记得曾经和一个很富有的修习者一起旅行,我们长谈各种问题,也有很多其他修习者,这个人也是一个导师。他阐释说"当巴布济说你要以智慧跟随我的时候,也意味着我跟你说真话的时候你也要聪明。""那我去偷税漏税可不可以?"他说"可以啊,税收是政府在苛捐杂税,赚钱的是我们,为什么要给政府?"然后这个导师就和我说:"兄弟,我说的没错吧?"我说:"既然你问我了,我必须告诉你,你错了。因为讲真话的意思是任何情况下都讲真话。交税的意思是不论你认为这是苛捐杂税还是理所应该,整个国家都是靠税收来维持,把它积累起来,然后又把它还给你。"他说:"但是兄弟,我想你这个并不很正确。"我说:"没有什么叫很正确,要么是对的,要么是错的。"

所以你看,这些道德的问题总是这样。我们总是像鱼躲着石头,想躲避、想制造出一种适用于自己的定义,能够以自己的方式去解读。"不要去拿别人的东西,""但假如东西摆在街头我应该怎么办?""拿去警察局里边,""但是警察可能会自己留着。""这个跟你无关,你把它交给他,下面的事情是他们的事情。"我读过一个沙特阿拉伯的故事,有一个人汇报说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有多少钱,他们就砍掉了他的手。他说我跟你们讲真话说里面有东西,他们说你为什么打开了那个钱包?你们看,在伊斯兰的法律里面他就受到了惩罚。所以不是由我们来评判,偷窃的东西归还,找到的就放在丢失的东西那里。人家有没有偷走,政府有没有做应该做的事情,跟我们无关。无论是世俗的还是神性的,我们只管遵守。有人问巴布济"这个是这么说的,那个是那么说的。那我们永远得不到安宁?"他说:"你看,每四年有选举,你好好去投票,忘了自己的种性、社群、党派,为正确的人投票就会有良好的政府。"但不论哪里选举都是出于情绪、各种先入为主、宗教导向,所以我们就没有很好的政府。一个把你拉到这边,另一个把你拉到那边,第三个又拉到另一个方向,然后就变成不同的势力在相互牵制,不知道会到哪里去。可能政府都不知道自己要朝向哪里,因为有那么多的力量朝着不同的方向。

所以你们看,从选举自己的政府到交税、到自己各人的生活、到社会生活,尤其是修习者的生活,作为一名在静修会的修习者在任何情况下服从意味着绝对服从,说真话意思是任何情况下都说真话。就像在法庭里你要发誓:"我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话。"他们只是触碰一下圣经,假如圣经能说话也许有很多故事要讲。所以我们的生活总是由这种自私决定一切。

所以自然之道的原理,要完全服从这些原理就取决于有多么爱你的大师。大家都希望能迅速获得灵性上的进步,这也是大家共同的愿望,但却不知道这个旅程的另一边到底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我们。这只是一种共同的向往,应该说是逃避主义吧,想离开这个世界,想进入另一个好像会更好的世界,我们把它称为光明界,别人称为天堂、涅槃,伊斯兰教又称为天国。应该会有一些什么好东西,让我们可以逃离这个疼痛、烦恼的世界。因为毕竟如果有身体,喜怒哀乐、生老病死就还是会存在。因为身体就必须承受这些二元对立。我们不想认清有乐必有悲,每样东西都会变成对立的一面,白天之后就是黑夜,娱乐之后就是疼痛,经受了疼痛就变成娱乐。这也是为什么说接受各种疼痛、烦恼,把它当成上天的祝福,因为这样它慢慢地就会转向另一个对立面。等到你达到目标的时候,已经没了二元,只有极乐、只有存在的喜悦,超越那个就只有他知道到底有一些什么,因为直到我们体验过之前没有办法知道。

所以没有对大师、对师父的爱,我们想在自然之道中培养服从很难。我曾经问巴布济:"你是信任还是相信这些原则应该被遵从?"他说,巴塔萨拉蒂我告诉你,这话我不能公开讲,除非修习者爱大师,他们不可能服从,因为他们只会凭自私的想法去做。很多人想要解脱,但实际上并不想要。如果我问一百个人谁愿意现在这一刻获得解脱?你们知道我试过很多次,在欧洲、在美国、在印度,我就问,所有想要解脱的请举手。没有,从来没有一只手。因为很多人说既然你横竖都要让我解脱,那先让我再生活几年,我还有两个女儿没嫁出去,我还有一些保险金没有交,因为如果我现在死亡不知道我的儿女会怎么样,我小的儿子才5岁,我离开了会怎么样。不不不,不是5年,错了,还是10年吧!毕竟您在,您可以赐予我这个。但是我们却不知道,那些年月如果他真的赐予你,你现在和解脱之间究竟会发生什么。

巴布济让我达到至高点后告诉我:"你现在工作已经完成了,你下面的工作是在别人的身上做好工作,然后去分给大家。"这也教我们很多东西,收到的并不是留下来而是分给大家,传给大家。值不值得不去管,就是撒下种子,不去想这边会长还是那边会长,或者喂鱼的时候只想喂某一条鱼,假如这样孤立起来放在一个鱼缸里面,它注定会死亡。要么交给所有,要么就不要做。包括这些传给大家的人背后有个法则——除非大家都能得到,不能只给一个,除了你自己的家庭。当然你会从自己的家开始,然后让自己的家又去传给别人。巴布济说,父亲下班回来带着饼干,作为父亲首先他会给自己的儿子,但是他会告诉儿子:"孩子,你分给大家。"这不是请求、不是命令,是一种父子之间的爱,知道他会听从,"是,爸爸。"然后他就会拿过去发给大家。

这是自然之道一个基本的礼节,收到了就会给出去。管道阻塞就不会给出任何东西,但也不会收到什么东西。我们当中每个人要成为这种管道。而那些成为管道的人,我举个巴布济的例子,在他开始工作的时候,他说就好像一个林间小溪这样的一种慧能,后来变成管道,变成更大的管道,有朝一日就没管道,这管子完全没有了。然后他说,如果我把全部的能量发出去,甚至可以毁灭这个世界。

所以最终那种洪流,可能不外是他最终的一次慧能传递。接收,然后让你备受祝福。我们以为是毁灭,那么多人会死亡,是啊,查里济,但是都会获得解脱。巴布济经常会谈到毁灭,尤其是西方的修习者会有一点烦恼。他们会提问:"为什么要毁灭,巴布济?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?"他说:"我告诉你,上天充满智慧,如果能在没有毁灭的情况下完成就不会有毁灭。如何避免,如果你们都净化到这么一个程度以至于没有必要毁灭。你们要知道,地球上每一点毁灭都是因为人类的粗性、人类的这些不良习惯行为、他们对大自然的破坏。"他说,"你每次摘下一片叶子,都有人在记录这个账本。然后大自然会做出反应。"这个我已经说了,我不需要再进一步解释。大自然的毁灭只有当人类开始违背大自然的法则的时候才会出现。所以任何情况下都要遵从去做一个简单的人,与大自然和谐,这也是我们的格言之一。

巴布济爱拉喇济如此之深,以至于如果拉喇济说不要吃东西就不吃,不要喝水就不喝水。我还记得苏菲的故事,一个苏菲派的圣人在沙漠中流浪,他没有水马上就要渴死。他就在沙漠中不停地叫安拉。沙漠中有一个人骑着骆驼可能是从那里经过,他就停下来说:"干嘛?"他说:"我口特别渴,快要渴死了。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水喝?"他说:"可以给你点水。"然后他就去拿水袋,他一转身发现这个圣人只有尸体在那里,并且已经开始腐烂。然后他就跪下来向安拉祈祷说:"这个圣人怎么啦?刚才明明还在这里,现在却变成一个发臭的尸体?"安拉说:"儿子啊,他以前是完全依赖于我,当他把这种依赖转向你的时候,这就是他的命运。"

所以依赖不是说需要依赖的时候才依赖,就像马上要发生车祸的时候,"哎呀大师,请帮我!"当然他会帮你。所以为什么无断思念,因为你不停地在思念他。任何东西都不可能违背他的意志,如果他的意志认为必须发生车祸、必须从中吸取教训,你也不能抱怨说,这叫什么大师,居然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当然他可以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大自然允许一个母亲受苦来分娩,然后有一生的幸福,半个小时的痛苦,一生的幸福和满足。

所以当上天赐予的时候都是为了纠正某种情况,然后让你在其后能够有幸福快乐。那有孩子的时候是纠正什么问题?因为母亲还没有出现,还没有享受做母亲这一点,所以要纠正这种情况给你一个孩子。现在我又学会一样很重要的东西,现在很普遍由于人们过去讨厌孩子,不想生孩子,他们享受没有孩子的那种乐趣。但大自然说这不是享受乐趣的工具,既然在滥用,那就不给你孩子。然后我就建议他们领养个孩子,很多时候领养了孩子,马上就会生孩子。我可以举出很多我们静修会的例子,但是也没必要了。甚至当你完全接受了领养的想法的时候,这是我的孩子,他将来会怎么样,准妈妈们总是在想象自己的孩子长大会怎么样,各种幻想。所以对做母亲的这种渴望必须以另一种方式去开放,心现在打开了,对一个孩子虽然不是自己的骨肉,但是你一旦接受,孩子领养了,你自己就也怀孕了。我见证过很多很多次。尤其是在我们印度这个美妙的地方,我不知道为什么领养还不能完全接受或者说接受的还是比较少,都只是因为金钱腐化了人的思想,觉得我的财富应该传给我的后代、我的骨肉,好像领养的孩子就不是自己的孩子。好像是在纽约有个百万富翁留下600万美金给一些猫,他又没有生那些猫,好像家里的狗就是太太生出来的一样。为什么别的妈妈生出来的孩子不能成为我的孩子?当心变得足够大的时候,知道我是母亲,就像圣玛丽不是我们的母亲,她是耶稣的母亲。至于她是不是他真正的生母,这也是值得去思考的问题,因为他毕竟没有父亲,他的出生据说是奇迹。处女玛丽,但是我们依然爱她,说她是圣母玛丽,为什么另一面却不去爱这些孩子。街道上所有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,当然他有一个母亲,但一样也是我的孩子,这才是看待孩子的正确方法。兄弟姐妹不一定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的,但他们依然是我的兄弟姐妹。

所以自然之道教我们把大家当作手足去对待,我们就有晚上9点钟的祈祷为大家去祈祷,然后你会发现慢慢地很多人都会开始去做。当我们撒下这些种子的时候,所有的鸟都会来吃。也许我家里有宠物我会喂它,但是当我在外面草地上撒下这些东西的时候,很多鸟都会来。我家里有一只宠物,但外面有很多朋友,哪个更好。你们知道狮子的故事,狮子落入猎人的网络中,有只老鼠把网咬烂让它能够逃走。所以未来的某一生,谁知道哪一只鸟会成为你的救星。我也跟你们讲过鱼和国王的故事,只为他讨取了在天堂呆5分钟的夫妻。

所以在灵性中我们总是去寻找这些科学的奥秘,并没有什么奥秘,都是很清楚的。树为什么是绿色有个说法,它怎么呼吸他们也知道,为什么白天要在外面,孩子是怎么出生的,所有这些知识我们都知道,但对于我们的生存毫无必要,因为人类生存这种生命是为了超越它。如果我们服从,然后根据我们内心的这些准则去做,固有的东西只是被唤醒,把它提升到我们意识的层面。师父们所做的不是接收什么知识,只是唤醒。就好像有人来把熟睡的人叫醒,有纪律的人就会起身,因为前一晚睡前就想好要在4点钟起床,那么3点55就已经起来了。这里却是缺乏纪律。固有的无限的知识本来就永远隐藏在自己的心中,就好像我房子底下的一桶金。师父在说话,然后这种知识慢慢就会出来,接下来我就要去行动,不是听命,他的命令只是让我知道这些知识都在我心中。

所以当我服从师父的时候其实只是在服从自己。当他说你这么去做,我只是去做自己以前没有做但自己知道应该去做才能达到的东西。就像一个母亲告诉到处乱跑、在月台上看书、看甜食的孩子快点过来,火车马上就要开了。假如她先跑进去,也许就自己一个人离开,落下了这个小孩子。所以到最后我们就会认识到,这个人是提醒我们,我们为什么会出生、我们出生的目的,然后唤醒在我们内心熟睡的知识。而假如我们在过往的生世已经计划好了,他就帮助我们向前走,他的目标只是牵着我们的手,带着爱把我们带往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