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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自然之道的未来》第一部

这个罗摩.昌德拉静修会,它的开始是非常谦卑的,基于巴布济大师是从他师傅那里得到的教义。我们的祖师――拉喇济大师,他于1873年莅临人间,巴布济大师在22岁的时候找到了他。他一生可能只见过他十来次,在那次见面的过程中,他抓住了其教义的本质,而这些就化为了我们今天所熟悉的自然之道皇道瑜伽体系。

在拉喇济时代这个体系还没有名称,这也是个事实。在拉喇济那个时代有各种不同的方法提供给修习者。包括一些传统的仪式,比如膜拜、念经、到寺庙去朝拜等等。因为拉喇济的想法是,我们应该允许人们一开始走向目标的时候,可以符合他们的出身、背景,然后逐渐地加以调整。就好像一个农村里面,首先是从他的家走到汽车站,从汽车站坐火车到新德里,从新德里坐飞机到洛杉矶……目的地始终没有变,但是方法根据当时的条件会有所改变。

等到巴布济大师1945年成立静修会的时候,在他的心中,他把这个体系化为了一个单一的方面——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自然之道,一个自然的道路。有时候也被人们简单、想当然地翻译成“便利的道路” 。这条道路的确比较简单,正确的想法是把它当做自然的道路。

简单不等于容易。骑车很容易但不简单,这个平衡来得不容易。我举个自行车的例子,因为真的是刚开始骑自行车的人,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学会平衡。有一些农村里的杂技表演,比如说一条绳子十米长,他可以在那条绳子上平衡自己,手里拿着一个木棍子来平衡,也就是说你需要两只手伸出去才能维持平衡。

在瑜伽当中我们维持平衡是要把这两只手缩回来,收敛,进入大我。将小我进入大我,就没有东西往外伸出去,所以它变得越来越艰难,这种平衡的生活。当然也有人可以闭上眼睛,完全不伸手就可以平衡。这点只有大师可以,非大师不可。

曾经我父亲带了一些照片给我们,其中有一个闭上眼睛的人,骑着单轮车在一条绳子上去越过大河。你们可以想象这个任务有多难,因为直至快到中间的时候,其实是向下滑的时候,你却要走上坡推着这个单轮。一开始地心引力顺着你,然后是逆着你,在爬上去的时候总是有滑下来的危险。骑自行车的人都知道,他们下来的时候通常都会加快速度,以便上去的时候不需要费太多的精力。

那么自然之道和灵修之道呢?也许是十分艰难,以至于几乎不可能。我之所以说几乎不可能,是因为并非不可能。我们已经走上这条道路的人知道,如果只靠自己的力量,自己的方法,自己评估问题,评估道路其危险性、其坎坷的方法的话,大家无疑要面对一些波折,这些波折很有可能会把你扔下去走向毁灭。

你们知道赛马的时候,必须把马变成自己的一部分。只要轻轻一拉这个绳子,或者是你的脚略微移动一下位置,马就自然地,轻松地知道要改变方向。到那个时候假如你想要人为的引导它,那它不是自己断掉自己的腿,就是把你扔在地上。

在自然之道中我们的马其实就是大师,是靠他来带我们去我们需要去的地方。我们不应该在自以为危险的地方想要指挥这匹马。我们必须要相信、信任这匹马,他就是我们的向导,我们要有百分之百的信任,直至于可以盲目的去追随他、跟随他。

所以你们看这三个例子,自行车,走绳索的人,还有赛马,都非常重要。这些例子大家不难看出,可以告诉修习者或潜在的修习者,自然之道究竟是什么。自然之道不是赢得比赛,而是达到目标,完成赛道。你需要多长时间不重要,因为你的马摔倒了,腿断了,很有可能就要让它睡觉了,因为这种马对任何人都没有用了,非常昂贵的。我们的大师一点都不昂贵,我们也不需要付多少经费来维持他,他的教义也不需要给他付费;只不过需要牵着他的手走向目的地,所需要的只是归依,千万不要放了他的手。

但是依然有这种十分不幸的现象,就是人们的顽固、愚蠢、傲慢、自大、无知。而最悲剧的就是缺少真正的对自我的兴趣,对大我的兴趣。我们对小我是有兴趣的,说白了就是自私,想积累、想得到,但是不想给出。巴布济大师说我们有义务让这个东西回去流通,至少恢复到我们来到人间时的那个样子。换句话说,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,至少应该让它保持着你来的时候的样子。当然稍微有责任感的,至少让它改善一点点。

当我说世界的时候,包括你离开火车车厢的时候,你们离开酒店房间的时候,离开卫生间的时候,还有女士们的话离开厨房的时候。所有这些都是世界的一部分,所以它就是世界。女人不能说我的世界就是厨房。是呀,那你的世界就是厨房,要干净、整齐、卫生。不仅为健康,也为灵性生活,建立一种良好的伙伴关系,充满和谐与爱。所以你们看自然之道只不过是要求这些非常简单的事情,很容易做到的。

比如说我们去打高尔夫球,我们都可以遵守那些规则。不要弄坏草坪,不要忽略一些简单的规则,要看清楚你的球要打到哪里去,否则会出人命的,正确地使用。最重要的是要定期的按时间付费,这样你才能继续成为他们的会员。

我们这里也有一些规则——爱那个爱所有人的人。这是最高的一个要求,让我们的目光锁定在大师身上。他是爱大家的,所以我们爱他。因为你爱宇宙万物几乎是不可能的,你无法去爱恐龙、鳄鱼,还有那些人们所说的龙,真也好假也好,的确有人会做噩梦。在一些儿童的漫画书里面,看到西方人说的龙之后,他们心里就很害怕。

另一个规则是爱所有他爱的人。就像一家人,比如有十口人,八个都是兄弟姐妹,必须互相友爱,毕竟都是兄弟姐妹,母亲是爱大家的。母亲说:“算了吧,他是你哥哥,他是你弟弟。不是吗?”直到母亲还健在的时候,无论孩子们有什么分歧,他们依然可以作为一家人在一起,一旦母亲离开了,这个家也就散了。因为没有中心,这个轮子已经没了中心,就不知道这个中心在哪里转。一会到这边一会到那边,就像是海滩边玩的那种齿轮,它一会向左一会向右,最后掉进海洋里。所以第一代我们就已经失去了联系。

尤其是我们的当今世界,你们知道为了赚钱,而且你们允许我说的话,越来越多的人到处漂流。这个在古时候是一种诅咒,无家可归、到处流浪也没有人知道。所以这种到处飘流真的是一大诅咒。一个心里面高兴,有满足感、知足的人,他就会待在一个地方。别人就像牲口那样从这个绿洲走到那个绿洲,而彼岸永远要比此岸绿,而一不小心的话,狼、狮子和老虎就会吃了他们。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。

所以呆在一个地方是非常适宜的,很自然的一种状态,能保证大家的安好。到处走在某种意义上,就好像是上天眼中被流放的人。这不是批评,我只是解释古人是怎么去看待人生的,如何教育我们学会知足,学会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重要的东西上。精神一旦集中,你的思维及意识,你的整个存在都处于集中。这种状态,它同时也能带来荣誉、带来尊重、带来一种舒适。

前几天我给大家讲了三个兄弟的故事,他们的父王死了之后,被流放到外面。其中一个找到了满足感,另外两个其中一个变成了强人,一个变成了富人。过了25年之后。富的那个想抢夺强人的权力和军队,另一个也有类似的想法,想互相杀掉。所以繁荣只会衍生憎恨,最终就是分离。

我见过一些家庭五个兄弟当中,一个是富翁,一个是受过良好的教育,一个是艺术家,剩下的两个成天不务正业。这些不务正业的应该得到他们长兄们的怜悯,但他们会说,“妈,那两个还在家里吗?”“是呀,那我拿他们怎么办?你们三个知道怎么去过你们的生活,我要是让他们出去可能就死在街头了。”母亲有慈悲、有感觉、有爱。爱给你生发慈悲的能力,而不是用头脑去想,这些无用的人到底该怎么去处理。

现在把这些老年人都安排到养老院,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就是把他们机构化,放在一个机构当中,又是一种把事情隐藏起来,美其名曰――机构化。没有说把他们放在疯人院里面,原来是用各种名称,现在都是机构。不是残疾人、不是智力有问题的人,而是智障人士,他们失去了什么呢?他们在自己的奋斗中,失去了来自家庭的爱,失去了来自家庭的怜悯同情,最终失去了一切,居然被踢出来了。但如果说家里依然对他有那么一点点仁慈的话,他们还会愿意为他们的这个机构付一点点钱,这就是老年人他们的命运。

那些幼年的娃娃呢?他们非常希望能够生出来的孩子们,往往孩子生出来后,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,基本上没有人管。放在摇篮里面,从第一天开始必须自己睡在自己单独的房间里面,当然还有现代的设备,麦克风什么的,他只要发出一点声音,隔壁的房间母亲就会听到。她舒舒服服的跟伴侣同枕,两个人都是很舒服、很温暖,在享受这种生活,她要毅然的跑出去,而另一半就诅咒那个孩子,天呀,怎么天天这样。

他略微长大之后,上学也是单独一个人去。当他们到十二三岁的时候,就像狮子的家庭里面一样,在一个狮子的家庭里面,雄狮一岁的时候就被推出去,因为很有可能它会来挑战他的老爸。从一到四岁它要到处漂流,然后回来挑战父亲。动物当然不懂谁是父亲,谁是孩子,他们只不过是禽兽。但我们这里有一头雄狮,他想取代另一头雄狮的位置,然后它们就开始你争我抢。过了几年之后老的狮子被踢出去了,年轻的雄狮六、七岁就成为了领导。

我们人类社会人类文明也是这样。十二、三岁时父亲说,“你应该开始管好自己,你对家庭没有什么贡献。”所以这个小孩他就要开始去赚钱,或者他就说再见了妈,看都不看他爸爸一眼就走出去。当然这种待遇,也是来自我们所谓的文明。假如他们是待在家里面的温顺的小孩的话,也许不会做那么多蠢事——在人生各个方面都去探险、冒险;还没有成年之前就已经当上了父亲母亲;去迈上各种旅程,边工作边付钱,大胆地走向那些没有人去过的地方。

但另一方面这些孩子只会打电话给母亲,“妈,你好吗?”十五分钟、二十分钟,两边都心碎。因为孩子永远没有办法放下母亲,而母亲也没有办法放下她的孩子。最后他们说完了后,母亲问,“你想不想和爸说一下?”“他说“饶了我吧。”就挂断电话。

我们今天的世界会变成这个样子,还能怎样?想想这仅仅是一个家庭里面的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,假如这是我们人类行为的基础的话,不足为奇,政府里面也是这种人,把每一个障碍当做威胁,要排除,不是处理,是排除、杀掉。然后最骄傲、最强大的国家,最有野心、最危险,最凶恶的一个政府,也让整个世界受到这个威胁。由于他的傲慢、他的憎恨、他的自大,这种恐惧,还有这种力量,指使他们去杀、不停的去杀。

我们的静修会,其目的是为地球带来和平、平静,就像基督教里面所说的带来希望。是从一个一个去处理每个人而达到这个目的,不可能一下改变整个世界,要改变每一个人的心才能做到。就像巴布济所说的,兽性人变成人性人,然后才能走向真正的文明,也就是在人间的一种神圣的存在。

而这个跟上天层面的那种神圣的存在不一样,那是在这个旅程结束后才能达到的。所以自然之道跟时事、跟人间的事情没有关系,但它的确也是在处理人间的问题。通过逐渐地慢慢地去改变,让小小的修习者社会出现。就像一块石头掉进池子里面,产生无限的波纹,每个修习者不论他身在何处都在起效。只要他在做自己的修习,管好自己的这种道德、外在生活、内在生活,必将影响他的周围。不论他有无意识到,但绝对是在周围的人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在影响。这就是我们的中心如何扩展,最终变成像我们马德拉斯这里的中心。

我加入静修会的时候,我是整个马德拉斯中心第四个修习者,一开始是有维拉拉恭先生——我的导师,还有两位男士,第三个人加进来以后,我爸是第四位,我应该是第五位。今天可能我们有8、9千人,仅限在马德拉斯和周边地区。大家想一想是从1964年—2004年的时间里。但是那又怎么样?有些人活了120年还是没有变明智,我们只是在发生的时候说多谢上天。没有上天什么都不长,连那些灵性上的伟人他们也必须感谢上天,给他们赋予了圣性,让他们能够存在。

所以自然之道是从修身出发,从个人出发,转化他,逐渐地去转化他的社会。转化其所到的每一个地方,逐渐扩展其影响,所能够影响的范围。就像太阳的存在,只是为了看管好太阳系,不关心我们星系以外的事情。它没有那个能力,那是另一个太阳,另一个星系的工作。它的工作是不断地去注入能量,那么所有这些太阳、所有这些星星,以及太阳系,不知道这个力量从哪里来。所以说神圣的生活,都是围绕着一个中心而展开。而它周围有一些较小的中心,而每一个中心又有它较小的中心,一直到我们所在的地方。

每个人首先是变成自己人生的中心,只要我们能够集中于内在的自我。现在的自我很不集中,像头牛一样到处走。我首先要变得集中,然后慢慢的我周围的人就会围着我转。每个都像木星、火星那样,也都有它们自己的卫星。所以从大的体系到较小的体系,一直到边缘。就像巴布济曾经揭示这个本来的中心,未见的未知的中心,一切应该走向的那个中心,祂是在管理所有的中心,而我们地球有福气与祂有一个直接的联系。这下大家明白地球的重要性了吧。它是唯一的一个小卵直接与那梵卵连接在一起,所谓的梵卵也就是这个意思。有了这个我们可以说,它是一种福气,是那个伟大者做出了这个选择,赋予我们所有好的东西,赋予我们力量去转化自己、转化别人,而我们却在用自己的力量去毁灭自己、毁灭他人。

所以自然之道要求我们发挥反比定论的效果,把头变成尾,或者是把尾变成头更好一点。我们必须昂首阔步走向正确的方向,头脑发挥正确的作用,心在发出一波一波的爱、慈悲、怜悯、手足之情,这样我才是真正的人,称得上是人的人。这就是古人所说的,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。

这种就好像是遮住自己眼睛的人,害怕看自身以外的东西,更害怕看自身内部的东西,然后就变成自杀的潜在人选,他的生命就是这样来结束。自杀的人就是既不能走向里面也不能走向外面的这种人。你可以有各种医疗或者心理方面的解释,但是他只不过是在形容一种心态,而不是心态背后的原因。根本的原因是一种至高的绝望,天呀,我哪里都走不过去,不能走向你也不能走向内部,我只能是来毁灭这个,希望能够有一个新的机会。但是假如他有时间去聆听上天的话,祂会说“孩子呀,千万不要这样做,一旦这样做,你将永远剪断我与你的联系”。逃避现实诸多方法当中,自杀是最具毁灭性的一个方法。

所以巴布济多年以前表示,这个邪恶也已经开始侵蚀印度,他甚至让当时的一个导师的工作就是阻止这种自杀的现象。你们知道巴布济给高级导师各种不同的工作,有一个是专门做这项工作,一开始是减少、预防,最后是遏制。第二是改变人们的心态,不做这种偶像崇拜。不是去否定、谴责教堂、庙堂等等,不是去批评宗教。

这些都无济于事,我们也见证过,在古代穆斯林和基督教徒之间的战争,印度教徒和穆斯林之间的战争,没有取得任何结果。最近的这些所谓的种族冲突,在南斯拉夫也没有达到任何目标。未来他们也将无法达到任何目标,只不过是政治上的一种冲突。民族党跟共和党打,背后其实也是一种宗教的冲突。民主党的民主跟共和党的共和,我也不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?谁是共和党员?一切依赖于你今天如何去想。所以他们实际上是一次一次的战争,一次一次的争斗,每一个都想彻底的把对方搞垮,没有成功的。它只不过有一种暂时的表面看起来的胜利,你推翻了对方,对方又回过头来在四年后推翻你,都是临时的战争,为了临时的胜利。就像美国人最近打的一个口号——结束一切所有战争的一次战争。

所以我们的这个世界真的是问题不少。如果每个人能够钻进自己的内心,去找到外面的那个压力,在自己的心中找到外面的那种憎恨,在自己的心中找到对自己的兄弟、自己的邻居、对他人的憎恨,找到那种内疚感,当今每个人心中的这种东西,然后能够把它们统统清除干净。这些是不能克服的,要清除。你不是克服一个脏地方,而是要清理。拿个扫把、拿水、拿肥皂、或者是拿石头去磨这个地板,只有清理能够有所帮助。

你那种人造的消毒的地方,没有用的。每次用这种昂贵的香皂去洗手,没有用。从来不洗手的人在我们农村里过的很愉快的,他们不会每次上个洗手间就来洗澡,只是不停的洗手,而我们往往是吃完饭会洗澡。西方世界还会用手吮一下。在做饭的时候,我们看电影都看过,做饭想尝一尝,把手指沾进去吃一下加一些香料。像我们这些印度教徒很害怕到西方人家里吃饭,谁知道他的那根手指有多少次进去出来、进去出来,而口水又不停的进到汤里面。我们喝水如果触到自己的嘴唇会觉得不卫生,必须是从上面倒的,但是世界在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