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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巴布济交流

by Babuji, Copenhagen, Denmark

问:您如何定义灵性,尤其是对西方人,能不能解释一下?

巴布济:本质,真理的本质。

问:真理的本质?

巴布济:以及......我忘了。真理的本质,比如说本质的本质就是真理。如果你用这两个词 就比较容易解释,别的东西就比较复杂了。

问:本质的本质?

巴布济:本质的本质,就是我们感觉到的纯洁。

问:很好。

巴布济:爱并非真理的感觉,而是通往真理的道路。当然,真理只是把这些颠倒了过来,本源都是相同的。

问:看着您的笑容真的很高兴,您的笑容很灿烂。

巴布济:应带着信仰和信心走入灵性领域,并做好修习的准备。放下自负心理,不仅应加强信仰和虔诚,反复回忆就能培养这一点。在我的案例中,我大师是爱唯一的对象,我不爱自由或和平或完美或任何别的东西,只爱他,非他不爱。

问:其中一位加拿大的修习者让我代他提问,如何培养信仰?

巴布济:要从信任起步,从信任就可以逐渐走向信仰。你首先信任大师,然后你就会找到上天或真理,但是首先你要学会信任。当你信任大师,继续坚持下去,经过一段时间的修习就会有信仰出现。

问:那么如何去培养渴望呢?

巴布济:渴望就通过无断思念。无断思念应犹如一切都渗出思念,当无断思念已经进步到不再有思念的意识,其就会转化,我们也会超越它。

问:您的状态很能感染他人。

巴布济:那我应该藏起来。

问:大师,集体冥想是对修习者很有意识吧,就是来参加集体冥想。

巴布济:这非常简单的。假如这里有灯光或者火,你现在想这个光或火在走向你。如果有一百个人、两百个人都有这个想法,一定会起到作用。所以我们去想上天,一开始有一百个人想着上天,也会吸取一定的力量。所以有集体冥想是件好事。很自然地你就能在整个群体中吸收慧能。

什么是上天——很难去定义上天,我也忘记了。我们应该觉得自己时刻与较高力量连在一起,犹如一条线贯穿着我们所有的活动。等我想起来了,我再跟你们说说。但是以很多方式可以去形容,也有一个很好的词可以去形容,我正在回忆。你不认识那个未知,什么是上天?是个未知,这很好。假如有人忘记了一切,忘记了他应该履行的义务,他应该怎么样去回忆呢?他应该去想:我已经处于相同的状态,就是当初想到这个东西的时候那个状态。但是很多时候,他们并不成功,很多时候都不会成功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

问:你想回忆的时候,就置身于原来的状态中。

巴布济:你就想,我就是那个状态,就是当初这个东西映入我脑海时的那个状态中,然后它就会过来。只需要有上天意识就能治愈心绪、排除困难。我想这个解释还不错,你寻求的是一个未知,你并不认识祂,其背后也有别的意思。有一个人曾经问我,这种麻木的状态。我就说,我变得麻木,但是我却忘记了那个词。我又忘记了。

问:就是一种麻木的状态。

巴布济:当没有意识了,无意识中就有喜悦的出现。

问:您有没有一些想传给西方修习者的信息,如何加快自己灵修上的进步呢?

巴布济:就是冥想和无断思念,还有就是清心——只有这三样东西。当你爱一个人,你就会思念他。你思念就可以开始学会爱。

问:我刚刚就是想说,他们会问我如何去培养,您已经回答了。

巴布济:爱越深,我们越会走近祂。

问:我发现在加拿大的修习者当中,他们来到这里,看过您之后爱就开始出现,思念就开始很快出现。但是那些还没有来见过您的就会有一些困难,很难培养这种无断思念。

巴布济:这就好像一种担忧,你不需要刻意去培养紧张、担忧,但你需要做一件事情,而且这对你很有好处。无断思念就好像这种担忧一样。儿子生病了你却在上班,你就一直在想他。或者你是医生,你一直在想着病人。就是要在心中培养这种紧张和担忧,其实很简单。

问:是的,我想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,您就带走了我们的心,如果想要拿回,每次就得回来,回到您这里来。

巴布济:唯一重要的事情是往自己的内在去寻找自己的目标,最重要的是兴趣。不论你做什么事情,要有兴趣才行。

问:您建议晚上九点钟的祈祷,让大家培养爱心与虔诚。这是否......

巴布济:这就取决于你们的意志,愿意的就可以做。这是为了全世界的提升,你愿意做就做,自然会有事情发生。

问:那是不是应该刚好在九点钟?

巴布济:应该在九点钟,在印度,有那么多时间,丹麦是另外一个时区,如果都是在九点钟,你们应该在当地九点钟进行。这样大家都在做。我这边九点钟做完了,别的时区他也在做。所以,有时候整个世界都在想一种东西,但是你这里却有另外一种想法,但是不停地有这种思念,这种意念加意念就会带来一些变化。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。你也明白?

问:明白,明白。意思是不要求修习者去做。

巴布济:如果他们愿意,有利无害。有一封来自法国的信,请我成为团体的成员。我对他说:和平没有办法获得,没有办法用其他手段获得,只有冥想,因为它会改变你的心思,改变你的思维方式,而这里却不能。假如一个国家去侵略另一个国家,那另一个国家就会说:这个行动不对,我们不能屈服。但是在这里,大家其实都是相同的路线,只是心思改变了,所以我就这样回复他。他说有七、八个人在做,他也提供了名字,但是没有提供地址。我就说,我怎么去开展工作呢?

在充满内在冲突的世界里呼吁全球安康很容易,毕竟宇宙的问题就是个体的问题,这始终未变。